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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2-05-05 15:13:05 点此:251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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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国人的国民特性主要有: 一、守纪律 讲整洁 德国人非常注重规则和纪律,干什么都十分认真。凡是有明文规定的,德国人都会自觉遵守;凡是明确禁止的,德国人绝不会去碰它。在一些人的眼中,许多情况下,德国人近乎呆板,缺乏灵活性,甚至有点儿不通人情。但细细想来,这种"不灵活"甚为有益。没有纪律,何来秩序?没有规矩,何有认真? 德国人很讲究清洁和整齐,不仅注意保持自己生活的小环境的清洁和整齐,而且也十分重视大环境的清洁和整齐。在德国,无论是公园、街道,还是影剧院或者其它公共场合,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,整整齐齐。德国人也很重视服装穿戴。工作时就穿工作服,下班回到家里虽可以穿得随便些,但只要有客来访或外出活动,就一定会穿戴得整洁。看戏、听歌剧时,女士要穿长裙,男士要穿礼服,至少要穿深色的服装。参加社会活动或正式宴会更是如此。 二、守时间 喜清静 德国人非常守时,约定好的时间,无特殊情况,绝不轻易变动。德国人应邀到别人家做客或者是外出拜访朋友,都会按点到达,不会让主人浪费时间干等或者不得不提前招待客人。否则的话,就是不礼貌,如有特殊原因无法准时赴约时,都会向朋友表示歉意,并请原谅。 德国人多喜欢清静的生活,除特殊场合外,不大喜欢喧闹。比方说,许多人虽在城里上班,但却把家安在乡村或者城市附近的小镇,图的就是一个清静。就是那些住在城里的人,也十分注意住宅周围的无噪音。例如,晚上8时至第二天早晨8时不可以演奏乐器、大声喧哗。如果晚上要搞聚会活动,事先要向邻居讲明情况,请他们谅解,并尽可能安排在周末,尽可能不大声喧闹。否则,受干扰的邻居会十分恼怒,可能会当面提出抗议,个别人甚至会请警察出面干预。 三、待人诚恳 注重礼仪 通常来讲,同德国人交道没有太多的麻烦。多数情况下,他们都比较干脆。凡是他们能办的,他们都会马上告诉你"可以办"。凡是他们办不到的,他们也会明确告诉你"不行",很少摆架子,或者给人以模棱两可的答复。当然,人际关系和努力的程度对办事也绝非没有影响。 和西方许多国家相似,德国人比较注意礼仪。两人相遇时,不管认识不认识,也不管在路上,或者办公室、宾馆、电梯等地方,都相互招呼,问声"您好"。餐馆吃饭时,也要向已就坐的顾客点头问候,真的是"斯文对斯文,礼多人不怪"。朋友见面以握手为礼,告别时亦如此。十分要好的、长时间未见的朋友相见或长期分开时可以相互拥抱。正式场合,仍有男子对女子行吻手礼,但多做个吻手的样子,不必非要吻到手背上。 德国人的严谨 德国历史上不乏有韬略的政治家,善于思辨的哲学家,才华横溢的艺术家,更不乏奉规章制度为圭臬、生性守时守法尊重权威、善于完成规定动作的平民百姓。约束这些百姓的不光是法律,更是一种自觉的民族性。 从法国初到德国,E先生陪我去办各种手续。穿马路时,正赶上红灯,见左右无车,我便准备穿过马路。E先生伸手把我拦住说:“这儿可不是法国,红灯一亮,就算路上没车,行人也不能过”。那儿以后,我也和德国人一样,红灯一亮,路面上即使空得像是将有总统车队通过,也老实巴交地站住不动。倒不是怕有什么危险,而是有碍于德国老头老太太们责备的目光。可有一回,红灯亮的时间过长,我等得不耐烦,便穿过马路。走出米外,回头望去,见那位和我同时等着过马路的德国妇女仍孤零零地站在马路对面,两眼盯着似乎再也不会变绿的红灯。那红绿灯肯定是出了毛病,不知这位老实的德国妇女还要等多久。 德国非常重视环境保护和废品回收。政府鼓励居民把垃圾分类,把废纸、瓶子等与菜叶、果皮等分开,装在不同的垃圾桶里。环保部门还接连不断地在居民的信箱里塞一张垃圾日历,提醒大家哪天回收哪类废品。比如周四回收旧衣服,周五回收旧报纸、杂志等等。德国城市街头有专门回收废瓶子的垃圾箱。三个球形垃圾箱并排站在路边上,棕色、绿色或透明的瓶子应分别扔进三个不同的箱里。尽管不遵守这些规定也不会被罚,可居民们大都很自觉,不嫌麻烦。 德国人按规定行事有时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,让人颇为恼火。乘公共汽车就常碰到这种情形。 公共汽车上靠门的座位上方一般都有老幼病残优先的标记。但多数情况下,公共汽车里总有许多空座位,这专座似乎也就意义不大了。一次,我和朋友上了车,随便坐在了靠门的位子上。随后上来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太太,走到我面前,示意我起来让她,并用拐杖指了指座位上方的标记。其实车上没几个人,几乎所有的座位都空着。我以为这么较真儿属于例外,可是随行的朋友说,他也碰上这么一回。德国中小城市公共汽车或有轨电车平日分钟至分钟一趟,节假日、周末每半小时才一趟。一次我赶一趟去火车站的有轨电车,待我提着行李气喘吁吁地赶到车门前,司机刚好接到发车信。任我怎么手势、拍车门,司机也没开门。我只好再等半小时,结果误了火车。德国的汽车站和火车站常设有自动售票机,上面有纵向的两排按钮,右边一行售成人票,左边一行售儿童票(半价)。旁边一张表格上注明去何处按哪个键。有一回我买票错按了售儿童票的键,票出来后才发现。我忙又再买了张儿童票,心想,两张半价相当于一张全价。待上了火车,检票员来查票时,我掏出这两张票,解释是怎么回事,自以为守法到家了。可检票员不这么看,他一本正经地告诉我,价钱虽然一样,但这仍是两张半价票,而不是一张全价票。所以尽管我付了一张全票的钱,仍不完全合乎规定。但是他并不算罚我,只要我明白这个理儿。我猛然醒悟:在德国,小猫不能走大洞。 要么说德国人遵纪守法,认真严谨,有耐心,有韧性,要么说他们缺乏灵活性,死心眼儿,过于顺从长意志。这是一种国民性的正反两面。 :让我难忘的细节 德国人以严谨著称。我有幸在一个德国锅炉工程项目部工作了七年多,耳濡目染,捕捉到一些难忘的细节。 知道与不知道 和德国人一起开会、谈话,听到“I don’t know”(我不知道)和“I’ll have to check”(我要先查一下)之类的话频率甚高。说完后,德国人总是掏出一个小笔记本,工工整整地把你的问题抄下来。 对于一个进度很紧的工程项目,这样的回答是最揪心的,中方的工程人员巴不得老外对每个问题都能立即拍板,偏偏“老德”却要“研究研究”。 德国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说不知道或“I’ll have to check”呢? 一种是问题已经超出他的专业知识范围了,或者是问题涉及到他们分包给第三方完成的工作,或者要套用特定的计算软件对问题进行分析才能得到结果(如分析受力等),德国人会说自己不知道,然后回欧洲去问。 另一种是属于动脑筋和通过简单计算能得出答案的问题,但不属于该工程师的部门责任范围,或者他认为自己不应该自作主张替别人拿主意的,德国人多数会说自己不知道。 材料替代是锅炉工程中经常面临的问题,比如,合同里规定要用美标或德标钢材,现场出现短缺,要用便于采购的国产材料替代,在进度压力下,德国人的技术确认成了卡节骨眼的事儿。 一双双热切的黑眼睛投射在一个焦点上,巴不得那大鼻子下面的嘴唇吐出“OK”来,可偏偏老德不紧不慢地说“I don’t know”。 老德的“I don’t know”一说完,中国人就气不一处来,有人骂德国人无能,有人甚至质问,难道我们中国人花这么多外汇雇外国人来做现场指导,就为了听这样的话吗? 过了两天,德国人已经把意见整整齐齐地写好,对于国产替换材料,有国产材料和原设计材料的牌对照,屈服点和抗拉强度的对比,谨慎的德国人总是通过增加截面厚度和加强焊接强度等方式,来降低替换材料时材料差异带来的风险。 德国人并非不知道中国人期望他去说OK,并非不知道施工进度的压力,但是,他们仍旧能冷静地说出他们的意见,不屈服于现实的压力,这就是他们的思想独立与严谨。 老实说,这些“不知道”要比投领导所好,不经调查就拍脑袋说出来的“知道”和“没问题”要踏实得多了。 小政府大公民 每逢开周会,一到下午6点还开不完,罗伯丝先生就会瞄一下手表,然后说:“I have to report to my government now.”(我要向我的政府汇报了) 对于德国人,家里的太太就是政府,她管他的衣食住行。 那么,真正的政府对于普通的德国人来说是管些什么呢? 几次去德国出差,让我体会到德国“小政府,大公民”的特点。 地铁站台没人检票,商场不用存包,街道上看不到拖着长扫帚的清洁工,却干干净净。马路上没有汽车喇叭的尖叫,火车站朴素的砖墙上,很少看到少年们涂鸦的发泄。 有一次,我去德国同事家做客,发现他家门把上挂着一块牌子———“今天轮到我家扫公共卫生”。原来,在德国市镇的小区里,扫公共地段的任务,就是用这样的吊牌,一家一户地传递下去。 德国的马路可不像中国城市里五步一岗、十步一哨地有交警指挥交通,马路大多数是两车道,一些马路连红绿灯也没有,行人过斑马线,有绝对优先权,这种优先权是完全靠驾车人和行人各自守法自律来保证的。 德国人开车很守规矩,无论开的是奔驰宝马,还是大众,只要前面有斑马线,司机就会提前减速。 有一次,我在斯图加特市结束工作,启程回国,从旅馆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,要穿过窄窄的斑马线到对面的SBahn轻轨站。沉重的行李箱在斑马线上翻倒了,我也被拖得失去重心,跌坐在地上。 说时迟,那时快,一辆白色的宝马车稳稳地在斑马线外刹住了,我捡回一条小命。车主钻出车外,对我又是摇头,又是耸肩。从他的身体语言,我明白到他也受了一场惊。这条斑马线划在马路弯道过去一点的地方,虽然没有形成视觉盲区,但并不容易在远处看清楚,如果不是他那刻板的提前减速,那肯定就是一场血光之灾。 无论富贫 德国人工作中不苟言笑,对陌生人,他们很少“自来熟”,要呆上两三个月,招呼才慢慢变得随和起来。有些德国同事7年下来,称呼我时还总是一丝不苟地加上Mrs。 在德国,他们下班后都赶紧回家,类似东方国家里男人因为应酬客户而半夜归家的事情,很少发生。 那到了中国呢?他们会入乡随俗吗? 会。但是德国人是完全没有功利目的的。大家可以吃饭喝酒,但第二天,事情该怎么样,还得怎么样。 有一次,某位领导要晚上请德国人吃饭,通知是中午时来的,时间很紧,大部分德国人都婉拒了,理由是没有足够的时间跟“政府”请假,有的人则以没有时间回家洗澡换衣服为理由。 我只好向他们解释,为了中德双方的友谊,请你们还是尽量来赴领导的宴吧。 最后,晚宴还是以冷场告终,只有德方项目经理和工地经理“顾全大局”赴宴,其他德国人都心安理得地回家。 我听过很多中国人指责德国人高傲和冷淡,我只能说,他们自己同胞之间,也都是相交淡如水,很少像中国人这样你来我往。 锅炉进入调试阶段了,要进行连续天的蒸汽冲管,利用高压蒸汽将残留在锅炉管道内的杂物和氧化物冲干净。 黄昏时候,我走在机组旁边的水泥路上。按照安全规范,蒸汽吹管出口有消音器,消音器周围都属于隔离区域,以免蒸汽烫伤。 离开隔离区域约五十米的地方,有一座保安岗亭,保安员忠实地守在岗亭里。我看到德国人卢格西先生慢慢地走到门卫跟前,比比划划,好像要说些什么,然后,他把自己头上的保护耳罩摘下来,挂在保安员的耳朵上。 我的眼热了,这个德国人一直就很同情工地上的工人,每次中午,当他看到工人席地而坐吃盒饭的时候,他总是说,瞧,这些人都营养不良!我给他解释,上海的建筑工地可能是国内管理水平最高的,工人们都有临时工棚,有人管伙食。他说:A happy labour is a good labour.(一个开心的劳工是好劳工)。他和另外几个德国人总是把穿旧的衣服和劳保用品都洗干净,送给与他们素不相识的工人。 类似的细节,还有很多,我接触的都是德国的普通工仔,他们可能是为了赚一份比国内要丰厚的工资,才不远万里来到中国;他们凭着本分和良心,对待每天的工作。这,就是德国人,能制造出奔驰和宝马汽车的德国人。
这个整体计算的不管风机的基本上是风管/个,风机/台。